也无妨,井水不会干,你也不用改变,按照之前惯例就成了。”
紫鹃蹙眉:“娘娘,光是这事儿,奴奴犯愁也就罢,却是还有一纵致命的事情,吓得奴奴好些日子都睡不安稳了。”
迎春愕然:“什么事儿这么邪乎?”
紫鹃道:“就是家里进贡琥珀酒,娘娘可尝过呢?”
迎春又笑了:“嗯!”
紫鹃有些恼了:“娘娘别笑啊,二奶奶啊,单子太大了,哪一回也是凑巧,我半夜热醒了,竟然瞧见二奶奶跟她屋里的平儿鬼鬼祟祟的来了葳蕤轩,主仆两个竟然夜半三更来抬井水,奴奴当时吓得,还以为看花了眼睛了。最后,却听见二奶奶声音方知道没看错,后来,奴奴跟着她二人到了额东西堂后面跨院,却见着二奶奶竟然将井水直接参进酒缸里,也不知道他主仆二人来来回回多少趟,只把院子里一排几百斤的酒坛子都从半坛子添成满坛子,奴家当时只觉得好玩罢了,熟料后来府里成了御酒供奉了,供奉那一批酒水,就是二奶奶参水那一批,哎哟,自那日起,奴奴这心里就没停当过,心中虑着,一旦这事儿被皇帝老子察觉了,荣府还能有个好?阖府老少怎么办呢?咱们姑娘怎么办呢?”
迎春蓦地一捏紫鹃尖尖下颌,轻笑:“我说呢,今日一见你我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