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啊,我听说咱们那头一批酒,黑市上竟然被人吵成这样子了。”
凤姐说着伸出两根指头。
迎春眼皮子直跳:“二百两啊?”
凤姐一嗤:“德性,二百两,二百两我悔什么啊,我还输不起二百两?贰仟啦!”
迎春愕然:“哈,胡说八道的吧?”
凤姐嘴角直抽抽:“知道内务府府令么?就是那位形同聋哑倔王爷?当初太上皇要给他承继嗣子,他怎么说啊,多些皇上,本王还爬得动呢,古来长沙令,人家八十三岁得一娃,本王这才六十五,早着呢?惹得太上皇懒得睬他了,这是哪一年太上皇逊位时候事情,如今过去三年了,你才咋么的?老王爷以为三十八岁老爱妾啊,怀孕啦,并且说啊,已经五个月了,太医诊断出来,说是男胎无疑了。”
迎春蹙眉:“这话意思,莫非老王爷得子跟咱们家琥珀酒有关系?”
凤姐抿嘴乐:“可不是呢,这事儿老王爷本来瞒着大家,却是老王爷几个侄子不是东西,当初老王爷袭爵,其他兄弟成了侧枝了,因为多年来欺辱老王爷没儿子,被老王爷赶出王府去了,他们一个个巴望着老王爷死了来抢爵位呢,结果,老王爷自己有儿子了,他们还不气死呢,因此生出一计来,四处传播谣言,说是老王爷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