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稍愣,随即想起上一次答应迎春的承诺还没对象,遂额首:“对,两次,朕记在心里了!”
迎春一喜,道:“既如此,成交了。”
皇帝额首:“成交!”
迎春笑看杨瑾瑜:“杨充容为何跪下了?是太后娘娘罚你了?”
杨瑾瑜蹙眉:“这倒没有,只是臣妾一时口快说错话了,太后娘娘很生气,臣妾一怕就……”
迎春打断杨瑾瑜道:“太后娘娘如何说得?可以重复给我听一听么?”
杨瑾瑜顿时哭得泪眼婆娑,不肯重复。皇帝只要代为重复一遍。
“这不结了!”
迎春听罢笑了:“正所谓国无二君,谁也不能代表皇帝。皇帝金口玉言,言出如山,岂能随意代表?这样子天下其非要乱套?往小了说,你这是口误,往大了说,你这是矫诏!”
杨瑾瑜吓着了:“皇上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您要替臣妾给太后娘娘解释解释啊。”
迎春笑着一摆手:“不用解释了。太后娘娘已然知道你是一时口误,这才教诲你,叫你下不为例,倘若太后娘娘认定你矫诏,就该命人将你乱杖击毙了!”
杨瑾瑜哭得抽抽噎噎:“可是,太后娘娘如何那般生气呢?”
迎春勾唇:“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