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若攥着方向盘的手一点一点收紧,脑袋还因为刚才险象环生的一幕有点发懵,嘴上已经咬着牙齿说:“霍季恩,你有病啊!”
他真是有病了,要不他怎么会装醉让这女人把自己送进房间,要不他怎么会提早在房间里准备好一千枝白玫瑰准备给她惊喜,要不他怎么会一出餐厅就把程萱打发走了,然后在擅闯女更衣室发现没人后又来停车场堵她!
可话到嘴边,霍季恩终究是压下了情绪,只挑眉问道:“夏子若,你就这样把我丢给别人的女人,合适么?”
好一副恶人先告状的顽劣嘴脸啊,夏子若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不由得气极反笑:“那你要我怎样?难不成我该跟程萱为了邀功争宠,干上一架?”
霍季恩的目光在她抬起来对峙的脸上停留片刻,忽而,他笑了,笑得这般意味深长。车窗明明紧闭着,却不知从哪吹来一阵风,把他那一肚子不满都吹散一半。
“你吃醋了。”跟上次不一样,这次他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一坛子醋打翻在胃里,还被人嗅到了酸味,夏子若顿感五味杂陈,口气更不好了,“你赶紧下车。”
见她用这种冷硬的口吻来掩饰狼狈发狂的内心,霍季恩也不欲与她抬杠,他干脆眼睛一阖,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