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课,就连日常生活都有些心不在焉。
这一天,安蓉蓉又按照惯例逃掉了咆哮马老师的美学原理,坐在宿舍的书桌前,将腿搭在桌上,把椅子架成一个危险的姿势后,心烦意乱地盯着宿舍的天花板。
而在她的书桌上,摆着两份文件,而这两份文件上所说的,都是关于十九年前她父亲的那场车祸。
这两份文件,一份来自她找的那位私人侦探——说难听点就是在某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路子上有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关系的包打听;一份则来自于她那位不知道什么来头但似乎来头不小的室友朱冰。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安蓉蓉晃了晃神,叹息一声,把腿从桌上放了下来,但却又将椅子转了个方向,背对着自己的书桌,依然不去看那两份文件。
安蓉蓉还记得,在进入大学前,她还是一个自觉捋清了自己所有亲属关系,决定要发愤图强,来到绍南大学哲学系好好装逼的学生——当然,也不排除想要暗地里跟同为哲学系的安曼瑶较劲的意思——但无论如何,除了这一场得天所赐的重生,她觉得她的人生其实还是比较普通的。
但就在一个月前,也就是她入学的那一天,在她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她见着了一个奇怪的“怪盗小姐”,由此得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