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纯。他想啊,结婚跟谁结还不是结,与其被父母逼着跟一个毫无感觉的女人结婚,还不如找一个父母亲喜欢,自己也稍稍有点感觉的女人结婚。
可这么巧,这个女人就是唐之桥。
纠结了好几秒,他滑下了接听键。他这“喂”字还未喊出口,电话那边一个冷艳的声音先闯了进来。
“荣嘉实,你在哪?”口气相当得不客气。
“我在医院啊。”荣嘉实的口气也很差。
对方顿了一下,问:“家里大门的钥匙换了吗?”
“没换。”荣嘉实答完,感觉哪里不妥,可又说不上来,于是赶忙又问:“你问这个干吗啊?”
“行了,我知道了,就这样吧。”对方先于他之前挂了电话。
“喂……莫明其妙。”荣嘉实泄气地嘟嚷了一句,将手机重新掷到办公桌上,端起泡面吃了一口,可心里却越想越不对劲。唐之桥这问题问得没头没脑的,他家大门钥匙换没换跟她什么关系呀?再说了她只是他前妻,完全没关系了都?
他轻轻“嘶”了一声,觉着得回家瞅瞅,该不是要去他家砸东西吧?可离婚那会儿,他也没怎么对不起她呀?该给的也都给了,半点亏待之意都无。
匆匆换了衣服,下到医院停车间,开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