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怎么样?”荣嘉实拎起酒瓶给方际遇倒上,又给自己倒上,“听说最近也离了。人家好歹是自由恋爱,还恋了那么久,结果还不是一样,所以说完满也不见得长久啊。”
“你这么一讲我都不敢结婚了。前阵我家那老太太还嚷着叫我去相亲呢,我这绝壁不能去啊,毁我自己倒好,毁一姑娘就说不过去了。纠结啊!”
荣嘉实笑,“得了吧,就你还纠结。你方大少一出来,后面哪天不是跟一队小姑娘的,我现在倒好奇以后哪个女人能收了你,到时我一定打鞭炮庆祝。”
“你这纯粹是幸灾乐祸啊!”方际遇指着酒杯,“满上满上,这杯你得罚。”
两人又倒上酒,干了之后,方际遇打了个酒嗝,“哥们,我这有一消息,不知你要不要听?”
“什么消息?”
“我说出来你可得挺住喽。”
荣嘉实一边倒酒一边不奈地说:“废话那么多,快说吧。”
方际遇顿了一下,神神秘秘地吐道:“林琼雁回来了。”
荣嘉实拿酒怀的手不禁一抖,酒杯里的酒撒到了桌上。他赶忙扯过桌上的纸巾擦拭,脸上却半点波澜都无。擦拭完毕,他才平静地问:“她回来了,你怎么知道?”
方际遇努努嘴,摇了摇手中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