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将离婚的事告诉我爸妈,现在我爸妈来了,我就搬到荣嘉实家去住了,虽然住在一起,但我保证我们只是演戏,所以请不要再把这事给传播出去,完了。”
唐之桥用非常快地速度将事情给讲了,然后拿眼望云哩。
云哩瞅了她半响才道:“原来你今天来是给我打预防针来了,你觉得我是那样大嘴巴的人吗?”
唐之桥非常笃定地点点头,“是啊。”
云哩不爽,乘机敲竹杠,“中午你请吃饭,想堵嘴哪那么容易啊!”
那一顿饭唐之桥足足被敲走了一个星期的午餐钱,但只要能封住云哩的嘴,也值了。
今天荣嘉实一走进医院,就觉得同事们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而且还躲起来窃窃私语,特别是一些年轻小护士,见了他似乎还有些害羞。
这些人这么怪异的举动,荣嘉实第一个想法就是,坏了,昨天他去检查的事铁定泄露出去了。
该死的刘超军!他咬牙切齿。
刘超军是生殖中心给男士检查的医生,三十五岁,人长得黑黑黝黝的,而且还挺瘦,医院里的同事给他送了个绰号叫“非洲难民”。虽然这人长得不咋地,但医术还行,但荣嘉实跟他的关系一般。
昨天去检查时,他还旁敲侧击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