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按牌理出牌吗?所以这种情况是完全存在的呀?”说着,唐之桥站起身爬到床上,弓着身子,将耳朵贴到墙上去。
荣嘉实见她那样讲,自然是不苟同的,反驳道:“那既然那样,我妈还问我密码干吗呀?直接去书房偷听不就可以了,干吗还要惊动我们?”
唐之桥做了个“嘘”的动作,轻声说:“嗨,这就是你妈高明的地方呗。她这样就是明正言顺地进书房,哪怕被我们撞见了,也不会穿帮啊?再则她跟我们打心理战呢,她笃定我们一定不会想到这一茬。你想啊男女间那啥啥的时候,怎么可能会想到有人听壁角呢,是吧?”
荣嘉实撇嘴,见唐之桥兴致这么高,忍不住好奇,也跳上床,学着她的样子弓着身子,将耳朵贴到墙壁上,不过嘴上却说:“龌龊,唐之桥,我跟你讲,你这种想法太龌龊了。”
唐之桥白了一眼,嗤笑,“如果我龌龊,你又跑上来干吗使呀?”
两人静静地趴着墙壁听了一会儿,好似墙壁的另一头贴了一个人在听壁角,好似又没有。
半响,荣嘉实泄气地滑坐到床上,幽幽然地说:“唐之桥,我倒有个好主意,你要不要听听?”
唐之桥还是不死心地趴着,小声问:“什么主意?”
荣嘉实诡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