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唐之桥定住凝思了一会,偏过头,突然放大的脸庞吓他一跳。
“荣嘉实,你干吗?”唐之桥叫。
“邹绪泽给你打的电话?”
唐之桥不悦地白了一眼,“关你什么事?”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我这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神经病。”唐之桥骂了一句,没理荣嘉实,走出了房间。
望着唐之桥的背影,荣嘉实愤愤地唾了一句,唐之桥你就得瑟吧,看我晚上怎么办了你!
中午餐桌上,唐父拿出自己的珍藏,神神秘秘地拉住荣嘉实说:“女婿啊,我这酒可是个好东西,里面放了鹿茸、人参、当归、枸杞等十七味药,经过九九八十一天泡制而成,不仅强身健体,而且还可壮阳哦。”唐父还着重突出“壮阳”二字。
荣嘉实一听怎么可能不喝,不喝不就是让老丈人看不起么?之前就被嘲笑过,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荣嘉实眉峰一抖,端起酒杯说:“爸、我干了,您随意。”
一杯酒下肚之后,荣嘉实觉着自己的酒性被挑起了。
“好好,痛快,咱爷俩再喝一杯。”
唐之桥瞟了眼荣嘉实,不悦地说:“少喝点哈。”她知道荣嘉实酒量不好,不好就不好吧,就怕他喝了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