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一般,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是在车后座躺着,额头冰冰凉凉的,烧已经退了,却仍觉得头晕。
“醒了?”
她心里一个咯噔,立刻爬起来,驾驶座上的男人不是苏哲翊,还能是谁呢?
“我怎么晕倒了?”
“这得问你自己。”苏哲翊语气很沉,眉头微蹙,语气有些不耐,“生着病还到处乱跑,如果我没有折回去,你能想到的最坏后果是什么?”
孟毓沉默了一瞬,“我是到医院来输液。”
苏哲翊眸光黯了黯,“什么时候走?以后打算在哪工作?”
孟毓斜眼睨了他一下,虚无的扯了扯唇角,“喂,苏少,你就这么着急赶我走呢?”
他曲起两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磕着方向盘,眸色暗沉,大约是在思考,不多时的功夫,也哼笑了一下,说:“说实话,你实在是很麻烦,我不乐意再看见你。”
这话听起来颇为实在,他语气没什么起伏,就像是诉说内心最直接的感受。
这样温和的语气道出伤人的实情,孟毓不可避免的觉得难过,车窗外的天空突然暗下来,她转眸瞧出去,原来是乌云来袭,阴霾很快的布满整片天空,乌压压的,让人觉得压抑。
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