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么多有的没的。
苏哲翊淡漠的瞟了她一眼,直接无视。
孟毓呼出一口气,这人怎么还记仇呢。算了,她不跟病人一般计较,思忖过后,方才道:“行了,我道歉,你怎么会是周扒皮呢?你那些下属谁对你不是死心塌地、心甘情愿伤到山下油锅,恨不得以死表忠心?!”
她觉得自己说得挺诚恳的,哪知苏哲翊那凉凉的眼神递过来,跟刀子似的,仿佛恨不得一下下往她心窝上戳。
孟毓没忍住打了个轻颤,良久,才听得他说:“你觉得我是这为这生气呢?”
孟毓一愣,难道不是?她自以为精明,却时常跟不上他的节奏,他在想什么,她猜来猜去,却总觉得无力,最后只得承认,他城府太深,而她终究不够聪颖。
她不知该如何作答,面露浅窘,他突然一摆手,失望,声音冷然:“算了,你走吧!”
“……”孟毓想了想,说,“我还是留下照顾你吧,万一晚上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用不着!”他脾气上来也挺拗的。
他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孟毓沉了沉眸色,最后选择起身,离开。
阖上门,她一只手仍停留在旋柄上,怔忪着,也不知在等待什么。
没一会儿,病房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