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企图爬到隔壁时,是什么样的心境。眼皮突突直跳,胸腔里的某个器官剧跳不止,医院的病房是没有阳台的,她罔顾潜在危险爬到窗户外,身后便是七层楼高的距离,若是不小心掉下去,轻则残废,重则死亡。
四个月,他将日子过得死水一般的平静,工作,工作,工作,千篇一律,波澜不惊。时常熬夜至凌晨,然后躺在床上,明明累及,却无法入睡,只能依靠药物辅助。他想起,那次住院,她叫方静送来的一罐龙眼蜜,他一口未吃,送给杜恒了。第二天工作时,又想起来这事,问杜恒,杜恒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说:“我扔了。”
他嘴角狠狠抽了一抽,骂道:“社会主义的败类!”
杜恒觉得冤枉极了,“不就是一罐蜂蜜么?怎么就把我跟败类划等号了?你若是想喝,我下了班就去超市给你买一箱!”
没错,不就是一罐蜂蜜呢,又不是什么仙丹灵药!可他偏偏就惦记上了,于是叫方静去打听。方静从孟毓那里问来养蜂人的地址,恰是在城市郊外的小山上。方静说:“苏总,您看我是今天过去还是周末过去买蜂蜜?”
他正在翻看文件,闻言,修长的手指顿住,指尖轻轻颤了颤,随即淡淡开口,道:“不用,我自己去。”
方静轻觉讶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