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他眉头紧紧的拧着,眼睛里尽是鄙弃之意。这一刻,她觉得一同被人手攥着她的……还有她一颗被伤的支离破碎的心脏。“明明是她先动手的!”难道要她被人打被人骂,还不能还手?
她眼睛里流露出受伤的意味,他瞥见她颈子上几道指甲抓出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清晰而狰狞,这抹红色刺伤了他的眼。胸闷,闷到难以呼吸,却只能克制着,用低沉的嗓音说:“你可以走了。”
他松开她的手腕,顺道挪开了视线,孟毓怔怔的立在原地几秒钟,而后冷笑几声,抓起地上的包包,狠狠地捏着包袋,瞪着他,然后,毫不留情的、泄愤似的往他身上砸,“我招你了么?我问你,我招惹你了么?我就不该多管闲事,就应该让你发烧、烧死算了!我干嘛要烂好心?!像你们这种以逗弄别人、欺辱别人为乐的人,就应该被惩罚!生病也是活该!”
她是真的被气到了,全身都发抖,他凭什么?凭什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凭什么想要支配她的人生?
意外的是,他竟然没有躲开,任由她的包包或轻或重的砸在他背上,然而他背脊挺得笔直,似一道青松,岿然不动。
她几乎都累了,人累,心更累,她真的搞不懂他了,这么忽冷忽热的,究竟是为什么。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