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馆、操场旁边,两人离开篮球场,一路小跑,很快来到了校医院。
校医院是二十四小时都有护士值班,但大厅里景象还是把陈奇和吴诗镇住了。
没想到这里也遭了秧,好几处地板都被打碎,挂号处的玻璃幕墙也碎成玻璃渣,白色的墙皮被淋了水,混成泥一样的东西。
二楼还时不时放出几声刺耳的奸笑。
挂号处早就没人了,药房在二楼,陈奇和吴诗背着齐贤河,硬着头皮上了二楼。
可就在二楼楼梯口,有一杆红得刺眼的标枪,将一团黑色的水体钉在楼梯阶上,那些刺耳的尖叫,就是这团黑色的水体发出的。
这团黑色的水底在标枪下面,不安分的躁动着,引得枪杆时不时发出一阵清脆的颤动。
“你们是什么人?”从药房探出三个身影,看衣着装扮,应该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也就是陈奇他们的学长。
“你们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为首的那个身穿墨绿色夹克的学长接着问道。
陈奇答道:“我们是新生,今天才来报道。”
“他受伤了,需要药!”陈奇抬了抬肩膀,示意背上还有个人。
“胡泉,让他们去另一间病房,给他们找药!”身穿墨绿色夹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