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花妈妈还说她这澡实在洗的太勤快了,哪有人这么冷的天三不五时的洗澡的。
袁璐是觉得熏炭熏热乎一点,屋子里跟空调间也没什么区别,反正洗澡不冷就是了。
洗完澡,袁璐喝了一盅温热的安神茶,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明天初四,这年就可过的差不多了。要不说这亲戚少些,过年轻松的。这成国公府就跟光杆司令似的。倒没有什么来打秋风的穷亲戚。
袁璐躺在床上和花妈妈闲话家常,就随口提了提。
花妈妈道:“老国公孤苦出生,老太太倒是有姐妹兄弟的。不过那个年代不比现在,孩子不容易养活,老太太家乡又闹过瘟疫,活下来的就只有一对嫁到邻镇的姐妹。”
“那怎么过年的时候没见她们上门来?往年府里的礼品单子上似乎也没有这一项,莫不是我漏了?”
花妈妈叹道:“没有哩,早不来往了。听说是老太太嫁给老国公后,有段日子过的十分艰难,家里又没个男人支撑门户。那时候求到她们门上,却被赶了出来……哎,好像就是这么个事。这还是老夫人打听出来,说给我听的。”
袁璐摸着下巴,她娘倒是这些细枝末节的事都打听清楚了。亏她还以为当了几天的家,已经对成国公府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