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对他笑了笑,“哭什么,傻孩子,祖母这就是没坐稳。”
袁璐也不敢大意,当下就传人去请唐大夫。
老太太就轻飘飘地瞪了她一眼,“多大的事,还这样兴师动众的。”
袁璐道:“您自己不在意,我们这些当小辈的看眼在里可就是心急死了。府里养了大夫,不就是为了能时刻图个安心嘛?您千万可得好好的,自己身子最重要!”
澈哥儿就也跟着她娘亲说:“祖母别担心,澈儿没事哩。昨晚上一个人睡有些害怕,后来就不知不觉天亮了。爹爹今天早上也没有骂我,只说让我自己想想到底还想不想学打拳。”
老太太叹了口气,“我可怜的孩子,到祖母这里来,昨晚上一个人吓坏了吧?”
澈哥儿憋回了泪水,笑嘻嘻地说:“才没有呢,我可是男子汉!屋子里还有个一直来给我盖被子的小厮,可烦了,再过两天我就能完全一个人睡了!”
老太太听他这话,心疼地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哎,不怕,我们澈儿最勇敢了。祖母知道你什么都不怕。”
袁璐偏了偏脸偷偷地拭了拭眼泪,她和老太太都知道,高斐铁了心要管教澈哥儿了。老太太不是贾老太君,澈哥儿也不能是贾宝玉。与其让孩子真的走上跟他爹势不两立的道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