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打伤你,只是为了证明一件事!”
谢烟横冷面道:“什么意思?”
玉凌往左袖内袋掏出绣帕包裹的玄铁令,捏着手帕一角,随手抛出,单令飞出,被谢烟横接住,道:“听闻你曾立下重誓,无论何人,只需持令相见,便有求必应?”
谢烟横看了看,捏了捏,果然是自己最后一枚流落在外的玄铁令,脸色更加难看,道:“玄铁令牌,有求必应,自不会有半点假……但这枚玄铁令既在你手上,大可取出令牌直言要求,谢某人虽不舍,却也会答应,又为何要动手?”
“我说了,只是想证明一件事!”
“什么事?”
玉凌语气平淡道:“我不想求你,却料得到胜了你,你也多半不会就范,便事先出一口求人的恶气罢了!”
她这话却未说假,若求人,便难免有使自己矮人一等之嫌,她是宁造杀孽也不愿开口求人。只是不确定对方将东西带在身上,还是藏于他处,若是后者,她也不想做伤人之后再严刑逼问的事,更不愿赌博,试试直接杀人是否会就此错失更多玄铁,才有这场主动揭开又主动中断的冲突!
当然,若谢烟横自砸了有求必应的招牌,那玉凌自然也不会再留情,宁愿不要剩下的玄铁,也要杀人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