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听她如何说罢!
凌珊微微一笑,乃意料之中,便望向还在惊奇她凭什么手段就让这军头变得好说话了的苗、江二人,说道:“那就先说你们几位!回春堂偌大名气,圣手神医的规矩,连府尊都曾受阻于门外,陕州境内有几人不知?徐偏将明知规矩,却还要蛮迫,真的单纯只是仗着拳势,蛮横不讲理吗?或许人家是真有要紧事,不得已行此下着呢?譬如孙大将军忽染重病,危在旦夕,非施神医出手救命不可,可你们却顾于那规臭矩横加阻挠,耽误了救人时间,以致御北军失帅,再被周人所趁,大军长驱直入,铁蹄之下,城破人亡,百姓流离失所,如此一来,你们便是大明罪人。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此不知变通,岂非傻子?”
她一通乱语诡辩,两方人马听得目瞪口呆。
回春堂一方尤其吃惊:敢以一方权将作喻说死,能将维护师名说成千古罪人,岂非诡辩?岂不叫人愕然?
而一气说完,凌珊歇了口气,便又指向徐泽,继续道:“说完他们,再来说你——三岁小儿嘴馋同伴的糖葫芦,也知道先软语哀求,实在求之不得才会考虑强夺硬抢,先礼后兵是稚子都知道的道理,徐将军难道不知吗?你是来请人的,可却从始至终都如此盛气凌人,是请人的态度吗?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