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班被他一只手紧握着。
谢寒衣冷眼盯着水陆空,也盯着锋芒毕露的神剑。
两人都有些气喘。
这一路走来,正常应是在五六十里之内,但他们一追一逃,可未必走这康庄大道,路程多半还在五六十里之上,甚至上百里也不无可能,所以就算一个轻功身法超凡入圣,一个意气深厚内功绵绵,也抵不住这长途奔袭所生疲累之侵袭。
此刻的静默对峙,大概就是彼此间难得的默契。
两人都在专注观察彼此,对外界不能说完全不知,但至少注意力不多,凌珊他们抵达时,不知是没发现还是发现了无意为此反应,始终如一不动。
凌珊高坐大马,勒住马缰迫停飞马,对云翻天抱怨:“云大叔,你看吧,都说了咱们要跟上看看热闹,你还不让,结果呢?还不是照样碰上了?”接着边下马系绳,边笑意吟吟道:“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了,老先生,咱们又见面了。”
谢寒衣自然是不理的。
凌珊也不觉自讨没趣,当即转对水陆空道:“不知这位年轻先生,可是大名鼎鼎的偷王?”
在离着丈外之地停下,又不等搭话,立即便又嬉笑着说道“不过,偷王偷王,讲究的应该是偷术,盗术,可阁下何时改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