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教,必然还会对我们下手,与其到时前门拒狼后门迎虎,不如现在让他们狗咬狗去,我们渔翁得利,这才是对本教最有利的选择。”
秦闻海道:“何长老就认定他们会让你如愿?”
何守年道:“左右本教都没有损失,不让老夫如愿又能如何?”
叶五忌道:“若正道眼见与始祖教相持不下,双方讲和,那本教岂非危矣?”
何守年道:“讲和?姑且不说他们有无联手的可能,就算能联手又如何?此处铜墙铁壁,他们联手就能攻破了吗?反而是出关反攻之举,方是冒险,无论是他们沆瀣一气,或是始祖教故布疑阵,那我们出去都是肉包子打狗,就算退一步讲,他们真的打上了,我们此时出去,必然引起始祖教疯狂反扑,得不偿失。
叶五忌不置可否:“那何长老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何守年道:“自然是以不变应万变,继续防御便是,待教主出关,管他正道还是始祖教,皆土鸡瓦狗。”
“若事事都去劳烦教主,还要我等做什么?”秦闻海不满道:“说了半天,难道除了继续做缩头乌龟,你就想不出其他方法了?”
“姓秦的,你敢辱骂老夫?”
“骂你了又如何?。”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