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如果说有什么不一样,那便是他看起来似乎白了一些。
床边有张凳子,涂海燕坐下了,抬手覆盖在他手背上,说:“罗成,我来看你了。”
身后站的护士明显一愣,眼里闪烁着疑惑。
涂海燕丝毫未觉,细细地摩挲着他的手,他的手粗粝宽大,骨节坚硬,她一下一下得抚摸着,像在把玩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
“猴子说,这几天你不太稳定,让我一定要过来看看你,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涂海燕垂下视线,抓起他的手贴在自己腹部,“知道这里有什么吗?”弯了弯嘴角,“我去医院查过了,快两个月了,挺调皮的,我最近都吃不下东西,吃什么吐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护士终于出声了,问,“你是不是姓涂?”
涂海燕没回答她,继续跟床上的人说话:“我交了辞职信,以后就去竹雕厂帮忙了,生意很好,对了,厂子已经不拆了,上面来人了,说要振兴本地特色经济,谢师傅说十二月份旅游淡季的时候,要把厂子重新扩建一下,现在的车间太小了。”
“你还是快点走吧,家属特地交代过,如果是你来,别给你进来的。”护士再度出声。
涂海燕抓紧手里的那只男人的大掌,说出了最后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