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鬲心头一跳,抬头看去,百里徵的唇抿成了一条线,眼神中有着怒火,很明显地动怒了。
百里徵望向寒鬲,“想弥补吗?跟我去杀了他。”
寒鬲犹豫了,百里徵蹙了下眉,“怎么,不肯?”
百里徵嗤笑着,“你知道为什么你们的术法都不灵吗?”
少年摇摇头。
百里徵转过头,问寒鬲,“你来这里多久了?”
“不久,才半月不到。”寒鬲如实回答。
“多久没用法术了?”
寒鬲思考了片刻,“未曾用过。”
百里徵啧了一声,面对这个比自己大了近二十岁的师弟颇为无奈,“你去一个地方之前,不会把周边环境先考察一下吗?”
“考察?”
寒鬲呆若木鸡。
百里徵解释道,“这个镇被人设下了一个阵,任何术法都施展不开,并且很高明地切断了灵气的供给。也就是说,怕是掌门师叔到了这里,也就跟条咸鱼似的任人宰割。”
远在千里之外的长白山,魏行云猛的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