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是在看别处,总之好久好久也没动作。
直到她已经快要昏厥的时候,窸窸窣窣,丝绸摩擦,她听见了男人扯领带的声音。
他压上来的时候,很沉很重,却又不是那种臃肿的沉,所以断然不是那个大腹便便的富商。姚星辰猜测他一定是个很高大的男人,肌肤线条摩擦在一起的触感坚硬而有弹性,这人起码经常锻炼。
印象再深刻一点的,就是那人身上的香味,具体是哪款香水她自然辨不出,只觉得有一股淡淡的木头和皂香味道,似曾相识,却又飘逸难触。
擦这么独特的木质香水,让人靠近就仿佛置身于雨后清幽的竹园,这一定是一个有地位的男人。
温和、细腻,他素日里应该伪装得很好,是个衣冠楚楚的大男子主义。
这一点是在她被他狠狠进出时冷然想到的。
这年头,斯文的,都是败类,禽兽的,都有衣冠。
水还在哗哗的流着,姚星辰从那段称不上痛苦还是惊奇的回忆中挣脱出来,把一双修长的手伸过去,指尖触碰到冰水的那一刻,明显的感觉到小腹狠狠的一抽,姚星辰打了个机灵,失神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数秒后,镜子里出现了另一个女人的脸,素日里殷勤卖萌的丸子此刻像是换了一个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