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肖逸反应的快,退出好几步,池穆踉跄着,险些摔在了地上。
“你疯了?又打我?”肖逸踹了他一脚。
池穆蹲在地上,站起来,目光迷离的望着他,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杀了你…”
他的这句酒醉之言,大概是把他当成了陆国宝。
肖逸气不打一处来,指了指屋子:“我是肖逸!要杀人等你明天酒醒再说,赶紧进去,少跟我撒酒疯。”
池穆晃了晃头,有半分的清醒,他直起身子,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前,掏出钥匙,好半天才插对了钥匙孔,肖逸同他堵气,就在一旁抱肩站着,并不帮忙。
肖逸看着他进了门,本想跟上去,可心里还堵着气,搭在门上的手又收了回来。
夜幕降临,郊区逼仄的路上四下无人,只有他的脚步声。
池穆的住所临近铁路,一辆火车驶过,在宁静的夜里震耳欲聋。
高贵的黑色轿车迎面开过来,打着远光灯,让肖逸不自觉的闭了闭眼,往路边站了站。
…
肖逸刚回到寝室,毛峰拿着一条烟拍了拍他的肩。
“哥们儿,之前那么说你是我不对,谢谢啊!”
肖逸皱起眉头看着他手里的烟,说道:“谢什么?”
毛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