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常事,怎的嫂嫂这话问的,却像是有什么皂丝麻线一样?”宁榴打断秀才娘子的话,说的是义正词严。秀才娘子的眉皱一皱,担心青娘真的死了,又凑到吴氏家院门口。
“原先觉得,这秀才娘子,是个知礼的人,怎么今儿瞧着,不像这样的?”三姑婆毕竟年老,这一夜没好生睡,虽瞧了这么一场戏,可也觉得精神支持不来,方才打了个小盹,这会儿有了些精神,又听到秀才娘子这话,忍不住说出这么一句。
宁榴是不爱说人是非的,况且又担心着青娘,伸长脖子只往院子里望去。
青娘听到外面人声鼎沸,自己表妹在那尖叫,说上吊了,青娘把耳朵竖的高高的,等听到人脚步声往这边来,这才把凳子踢掉。
才把凳子踢掉,脖子还没碰到布,吴氏就踹开门进来,把青娘紧紧抱住,大哭道:“我的儿,你还有我做主呢,何必如此?”
青娘见妇人们跟着进来,急忙小声对吴氏道:“姑姑,做戏总要做全!”吴氏白青娘一眼,只把青娘抱的紧紧,还招呼身后的人:“赶紧来帮我把人放在下面。”
既然如此,青娘也只有闭了眼,任由吴氏在那哭。
有妇人上来帮着吴氏把青娘放在床边眠好,见青娘双眼紧闭,牙关不开,还有妇人摸了摸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