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秀才,你想要我说什么,我明明白白晓得。可这世间,除了银子,除了好处,还有良心,还有天理。”宁榴一口气说完,知县已经伸手去抓签筒:“好一个刁民,给我打!”
说着知县就把签子往地上一扔,衙役发一声喊,就要上前来抓宁榴。
青娘和吴氏面上都露出惊讶,青娘已道:“老爷,方才是您口口声声所说,说实话才不会打,此刻,怎又……”
“把这刁妇也……”知县又要去抓签子,张秀才急忙道:“老爷,说来,这总是学生弟妇,还请老爷瞧学生的面子,不要打。”
衙役已经抓住宁榴,宁榴既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只是瞧着知县冷笑,知县被宁榴这冷笑笑的心里有些发麻,喝住衙役:“且先别打,刁民,你可有什么不服?”
“老爷说的话都能变来变去,别人可还有什么不服?”宁榴说了这么一句,继续冷笑:“自然,老爷也可以把小的打的稀烂,只是小的可以被打,这天下人的口是堵不住的。”
知县这次是真被气到,又要去抓惊堂木,宁榴垂下眼:“小的只想问老爷一句,这天下,可有大伯子做主,把小婶子嫁给别人为妾的?”
“胡说,宁小哥,你休要信口胡说,我哪有做主把人嫁去为妾?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