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天助我等,这会儿吴大哥偏生没了,这青娘啊,就是砧板上的肉,她再强,也不过是个女人。”
“难道朱老爷还想要二嫂子去做妾?”宁榴故意这么一问,朱二叔摇头,把嘴巴凑到宁榴耳边:“青娘不过是残花败柳,朱老爷又没了面子,怎还会要她做妾,不过是要睡上几睡,等睡过了,就赏给别人去。”
宁榴听的心中忧伤和愤怒都泛起,手已经握成拳头,面上却还装作什么都没有,只对张二叔故作疑惑地问:“二嫂子怎么说也不是朱家的下人,怎会……”
“她这会儿娘家势弱,婆家又得罪光了,谁会管她?”张二叔越说越欢喜,恨不得手舞足蹈起来。宁榴的手握的更紧,还要再细问问,张二叔已经又打个酒嗝,站起身道:“都夜了,这酒喝的差不多了,我也要走了。”
宁榴起身扶了张二叔出去,张二叔歪歪倒倒,又和宁榴说些酒话,不外就是宁榴很不错,要给宁榴寻个合适的媳妇。
宁榴一一应了,到了张二叔家门口,宁榴敲开门,把张二叔交给张二婶,张二婶要宁榴进去坐会儿,宁榴谢过了就往回走。
宁榴来到自家门前,刚要去推开门,想起张二叔方才说的话,看向青娘的院子,宁榴觉得脸上有些冰冷,宁榴用手一摸,原来不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