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场看看。”空了一会儿,赵佑媛才问道:“那天我给你讲的事情……有头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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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情,”谢清琸偏侧过头,话语里有了一丝停顿:“后来我仔细想过,他们的目的,暂时难以推论。谢氏没有什么机要,是值得他们如此缜密谋划的。”
如果说真的对谢氏的产业有所图,那么用更直接的方式显然比较快。
见他似乎也没有线索,赵佑媛陷入沉吟:“‘既然目的未明,就无法倒推幕后人。我们不妨猜猜是谁下的任务。我猜测是刑玉。”
这个猜测比较容易达成,因为刑玉发来的几个暗号,跟他自己的教义,那完全是一脉相承的,说他不是穿的地球人都要笑。
在看到他的教义后,赵佑媛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把二者联系在了一起。
然而,这个猜测也被谢清琸否定了。“‘应该,也不是他。”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一片翠绿的叶子,沿着它细密的纹理:“如果是刑玉的手笔,他不会这么循序渐进……他的行事风格更谨慎大胆。他的出手,向来都是一鸣惊人。而你接到的这个命令,显然是有着长期谋划的成分。”
他不认为刑玉是一个看得上这种漫长布局的人。
这番分析让赵佑媛陷入了一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