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欣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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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她跟着赵宣回到了东宫,没有回绿岛。
不过,屏退了所有人后,赵宣就给她把头发解开,又把礼服外衣脱了。
赵佑媛惊呆了:“赵宣,你还想干什么?”
正在解衣服的人微微一笑:“你说呢?”
他、一、定、要、亲、自、给、她、加、笄。
见赵宣如此执念,赵佑媛只能认了。
她坐在床上,温顺地让他给梳了头发,换了衣服。
这一次,是只属于他们俩的及笄礼,没有摄像机,没有帝后,没有赞者执事有司,只有两个人。
行礼者,和爱她的人。
“还要我跪下么?”在赵宣拿着特意定制的发笄向她走来时,赵佑媛调侃道。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想到很久以前,赵佑媛在长祚殿,被赵宣罚跪的场景。那时候她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赵宣想来也觉得好笑了。
“比起跪着,我更喜欢看你躺下。”给她插好发笄后,赵宣似笑非笑道。
赵佑媛:“……”
皇宫的夜晚十分安静,走出东宫的卧室,夜空天清气朗,河汉荟萃。
那样的天高地迥,宇宙开阔。
“这是我给你行的,成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