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她这前脚刚走,后脚茶楼里就塞满了人,听说今天早上的说书人从唐娇换成了曹先生,登时骂骂咧咧,走了一半。
莫说他们,唐娇心里也在诽谤不已。
镇上茶楼不少,说书人更多,但一个茶楼通常只请三个说书人,分作早场,下午场以及晚场,通常晚场最火爆,镇上的人晚上没事可干,就会带着全家老小到茶楼里听书,其次是下午场,最后才是早场。
唐娇年纪小,资历薄,争不过那些老人,只能说早场。说午场的刘先生倒还好,晚场的曹先生却时常倚老卖老,拿她当丫鬟使,不但指使她端茶倒水,还对她毛手毛脚,不过如今可不同往日,唐娇的风头越来越盛,已经隐隐压过了曹先生一头,想来取代他,成为晚场说书人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哪知道姓曹的输不起,居然找人把胭脂茶楼给告了,说茶楼雇了歌女,每天早上唱些艳词浪调,坏了镇上的风气。
这简直是红口白牙,坏人清白!歌女属贱籍,唐娇虽然出生贫寒,却仍是清白人家的女儿,怎凭他一句话就成了贱人?且书生女鬼,狐仙花妖,那是自古传唱至今的故事,三皇五帝都没说个不是,怎么到了他曹先生嘴里,就成了艳词浪调了?
“算了,敌人势大,姑且伏着。”唐娇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