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他笑道,“其实他们刚刚就想说出主使者是谁……不过,不急。先让他们在院子里放一碗血,体会一下痛苦,无助,绝望,然后再说不迟。”
说完,他将唐娇的右手塞回薄被里,又将薄被拉至与她锁骨齐平,这才低低的说:“睡吧,明天还要工作呢。”
唐娇这才想起明天早上她还得去胭脂茶楼说书……不,不是明天早上了,而是今天早上,看外面这半明半昧的,眼看着快要天明了,唐娇赶紧闭上眼睛,能睡一会是一会,哪怕只能眯一会也好。
许是因为夜里折腾得累了,唐娇眯了一会,居然睡了过去,待她再次睁开眼,晨曦已经照进窗台,一朵桃花曲折横斜过窗外,上头停着一只小鸟,时而啄食着花朵,时而发出悦耳的叫声。
唐娇无声的侧过头,看着床边,那里已经没了那个男人的踪迹,只剩一张高背直立木椅静静立在那里。
“是梦吗?”唐娇迷迷糊糊的环顾四周,然后面色一僵。
她看见了房梁上的那条麻绳,黄褐色的麻绳结成一个绳圈,静静的吊在房梁下方。
咽了声口水,唐娇盯了那绳圈好一会,才走下床来,朝后院走去。
她的屋子很小,院子也小,方寸之地只够晒晒衣服,或者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