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写的说道,却不解释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还要继续吗?”
“……稍等。”唐娇转身,把茶壶里的水倒帕子里,在脸上糊了一圈,心里默念三百遍这都是假话!完了以后,才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狠狠转头,“来吧!让狂风暴雨更猛烈些!”
温良辰微微一笑,重又拉过她,在她耳边低低诉说甜言蜜语。
虽无棍棒手铐,但这越来越少儿不宜的甜言蜜语,对唐娇而言,又何尝不是另一种酷刑呢?
这酷刑持续了约莫一周,之后唐娇接了请帖,与一群达官贵人,世家子弟共赴观雪宴。
宴上,虽无人提温良辰之事,但大伙都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找着机会过来安慰她,胆子小些的,对她说:“若有需要处,尽可来找我。”胆子大些的,就敢于无人之处堵着她,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悄悄靠过来,试图牵她的手,对她说:“表妹,你别难过,表哥疼你。”
而无论他们说什么做什么,唐娇都只是表面微笑,内心却如老僧入定般,古井无波,不起波澜。
“曾经沧海难为水啊!”回宫之后,她不由得对温良辰感叹道,“听惯了你的甜言蜜语之后,就没法再听别人的话了,干巴巴的,没半点滋味。”
“哈哈,你这是迷上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