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怕你秋后算账。”
说到这里,温良辰勾唇一笑,眼睛里闪过淡淡冷光,宛若牡丹盛雪般冷艳:“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原谅的,该死的还是得死。”
唐娇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她曾因无辜路人殒命而感到不忍,但绝不会为敌人心怀慈悲,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她年纪虽小,但已经懂得了这个道理,故温良辰笑时,她也跟着笑了起来,宛若一大一小两只狐狸,计划着给鸡拜年。
“照你这么说,我是非原谅王家不可了。”她拿手指头卷着鬓发,一圈又一圈,语笑晏晏的看他,“可这跟暮少有什么关系?他只是宰相的外孙,又不是他的长子嫡孙,不能代表王家吧?”
“宰相的嫡孙?你是说王渊之吧!”想到那位冰雪般的贵公子,温良辰不禁摇头道,“此人身患厌女症……一个大男人却连女人的手都碰不得,在我看来,这简直是绝症,苟延残喘,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了算了。”
将王渊之调侃了一番,温良辰这才回到正题:“王家毕竟是首恶,你决不能随随便便原谅他们,使世人觉得你可欺,唯有从暮蟾宫身上下手……他有从龙之功,跟你又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说你们是旧识也可,说你们有旧情也可,总而言之,必须是因为他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