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姬莲或许今晚上就要殒命与此了。一想到怀中的少女可能就这么离开他,一向冷静的花唯只觉得胸口疼的厉害,他皱起眉搂着姬莲的手不由用上了几分力气。他坐在那似乎是思考了一下,然后摸出了自己贴身带着的匕首,放到火堆上烤了烤,知道刀刃发烫才收回手。
“会有些疼,忍一忍。”虽然花唯并不指望已经烧的迷迷糊糊的少女能够听到自己的话,同时他也庆幸她现在烧的迷糊看不到他现在连匕首都拿不稳的样子。然后他就这么搂着她用匕首在她手腕上的伤口上再化开了一道口子,有些发黑的血液就这么顺着伤口流了出来。除了放血花唯一时想不到更好的主意,他现在只盼着姬莲中毒还不深,毒血放掉之后能撑到天亮。
姬莲整个人都混混沉沉的,她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她曾体验过一次。上辈子被人下了重金属毒之后她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一直在和这种不适做着斗争,直到她自己两腿一蹬重新在一个女孩的身体里醒来后才算得到了解脱。在穿越之后姬莲一直在想,当年到底是谁那么恨她,恨到她巴不得死,而且是不得好死,可是她把自己身边所有有关系的人都想了一遍也没有得出个结论。上辈子的她是她母亲唯一的女儿,可是父亲却想要一个儿子来接替自己的家业,于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