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何话不该讲,甚至什么样的话该怎样说出口,几乎是每一颗女人心的通病。
    柏文睿站得离她很近,近得几乎可以看见他腕上手表的分针指在哪。
    挨得越近,蒋叶儿越心虚,虽然她明明跟吕容之死毫无干系。
    蒋叶儿被柏文睿尖锐的目光和迫人的气场逼得连续退后两步,“当”,撞到后面的桌子,七慌八乱地按住桌上的杯,回头说:“柏先生,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我……”
    “你不理解。”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蒋叶儿躲开柏文睿带着刺棘的目光,胡乱收拾桌上洒出的水,“我明白你现在因为梁丽凶手是法医学院毕业于是把我联系到一起的原因,我觉着……”
    “你不明白。”
    蒋叶儿:“……”
    停止慌手慌脚,蒋叶儿定下神,抬眼望向柏文睿,“那你什么意思?”
    “我既然能抛下所有的事,翻出陈年旧案,来晋芗找凶手,我就已经决定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把吕容的凶手找出来,所以,蒋医生,我不会放过任何嫌疑人,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嫌疑。”
    蒋叶儿委屈,觉着瞬间心就揪到一起。
    “我没有杀吕容。”蒋叶儿一字一顿地说。
    “我现在信你。”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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