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翕的嘴,像是在分析他所说的话,又似是在分析这个人,“柏先生,我不懂,为什么出这个条件。”
“因为我讨厌。”这时,柏文睿脸上的假笑终于全部消失,变冷,变得阴沉,也变得真实,仿佛这才是真正的柏文睿。
似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以真面目视人,一切的礼貌和风度都是装出来的。
起身,柏文睿双手插兜,冷峻的面容蒙上一层厚厚的冰霜,冷冷地质问在场的每个人,“吕容的案子已经过去一个月,你们什么都没查出来,到现在,丁泽天又被谋杀死亡,你们却仍旧把精力放在我和蒋医生身上,查到什么了?什么都没查到!我已经给你们查出凶手是在模仿作案,模仿晋芗梁丽的案件,甚至找出梁丽案件的凶手,但你们现在做什么了?一群废物!从现在开始,谁都别他妈的再来烦我!”一脚踹开椅子,柏文睿大步流星地离开,留几人面面相觑。
柏文睿跨步走至蒋叶儿的审讯室门前,拧开门外锁,手背上青筋暴露,面无表情地对蒋叶儿说:“出来。”
蒋叶儿紧忙起身走过去,下意识拉住柏文睿的胳膊,“现在可以走了?”
“不走还准备继续留这擀皮包饺子吗?”
柏文睿语中带着明显的阴讽,倚着门,大长腿满脸不悦,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