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没法子拿捏他的最终缘由。
郝柏言在拥挤的车上一天一夜之后,兴奋度这才降低了不少。
虽然是站票,可是他机灵啊,半夜有人下车之后,一直躲在餐车里的郝柏言终于找到了座位。
当然了,这其中也有餐车的列车员的功劳。
郝柏言健谈,一来二去地奉承人家两句,所以,人家投桃报李,替郝柏言找了个座位。
这就够了,虽然依着郝柏言的大个子,坐在那儿还是有些憋屈的,可人家的一片好意,自己还是领受的。
眯着眼睛,第三天,郝柏言终于到站了。
这可真是受罪啊!日后再要是出门,要是能有辆车开,那该多好?
四天下来,郝柏言到达了养育大妻子的这个小县城,这其中,他还坐了8个小时的长途汽车,也真是够遭罪的。
匆匆地在县城地小招待所开了个房间,郝柏言胡乱地吃了点东西,就躺在床上睡了。
这一觉,整个就是昏天暗地,第二天傍晚,来打扫卫生的服务员叫醒了郝柏言。
对于一个外地口音的孩子来住招待所,在这个县城,那也算是一件新鲜事儿,所以,招待所的服务员很是注意着郝柏言的动静。
可是这孩子,自打进了房间之后,就再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