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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看完信之后,郝柏言将它叠的整整齐齐地,塞到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然后才勉强地压下了心中的憋闷。
不过那种一口老血梗在胸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郝柏言的回信倒是不算少,两三页的样子,这次,他很是体贴地在估摸着方秋白不认识的字儿上标了汉语拼音。
第二天快到晌午的时候,陈翠翠才从县城到家,也算是风尘仆仆了,不过是晓得长子这周回家,所以,她才忍痛撇下了生意,回来的。
不过丁家两口子没回来,好在他家女儿在家,也不怕饿着丁磊就是了。
“儿子,妈和你说呀……”
郝柏言还没出声发问呢,他家老娘也是刚刚放下了水杯,就开始叨叨地说了起来。
自家的生意又多么多么地红火,附近来吃的可不只是学生,还有老师啊,这才一月下来,两家的分红,就够去年一年苦巴巴地挣了。
郝柏言就知道,自家老爹是个实诚的,味道好,分量足,价钱还不贵,生意自然差不离。
不过还是在听到了之后才算是放心了,郝柏言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激动,郝柏平是经历过的,倒也淡然,激动的也就只有一个郝柏雅了。
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