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她已经快要把郝柏言留下的那一沓子资料给翻烂了,也不知道不是想从中翻出一朵花儿来。
方妈妈的思绪跑远了,等再次醒悟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脖子僵的难受,肩膀也发硬。
这是伏案太久的后遗症。
于是,起身,摇头晃脑地动动,算是放松了。这个时候,墙上挂着的时针指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
程娟只要想着明天早上闺女要去上学,自己还是早点睡。
若不然,只怕是起不来了。
可是这个时候,尖锐的门铃声响了。程娟知道,这肯定是个陌生人。
周围邻里都知道这个门铃的不好,所以,平日里都是手动敲门,从来不会有人直接地按门铃。
方秋白也被这尖利声给吵醒了,她皱着眉头,披头散发地出来了,
“妈妈,到底是谁啊?这大晚上的。”
然后说完之后,她又打了个哈欠,然后去了洗手间。踢踏踢踏的走路声,在空寂的夜晚,特别地明显。
“妈妈也不知道,我去看看。”
边说着,方妈妈打开了内门,然后扬声问道,
“谁啊?”
“阿姐,是我。”
一个柔柔弱弱的让人恶心的声音让方妈妈有片刻的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