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儿子站在自己这一边才行。
“嗯,妈,这呀,您放心,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儿的。”
母子俩之间虽然有些不愉,可也算是各退一步吧。
晚上11点,火锅城开始收拾打烊了,直到晚上12点半,这才算是彻底地关门了。
郝柏言一直陪着自家老爹,仔细地将这些事儿都弄完了,又将明天要补上的东西清单列了出来,交到了早班的领班的邮箱里,这才算是放心了。
父子俩从后门出来,往家走去。
“爸,您知道我二舅为啥下岗么?”
郝贵贵倒是没想到儿子会问起这个,倒是一怔,随即,便是沉默,走了几步,点了一支烟之后,这才开口,
“你二舅哪里是下岗了啊,他那是被人给开除了,据说是偷花人家公家的钱,被抓住了,然后让他还上了,然后就开除了。人家没告他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还下岗,不过是给自己脸上贴了层金箔罢了,谁不知道啊,也就你妈,跟个傻子似的,你二舅说什么,她信什么。”
郝贵贵一向是个憨实的,从不轻易地背后说人,只怕是二舅还做出了什么让自家老爹厌恶的事儿吧。郝柏言心中这般地想着。
果不然,既然开了头,郝贵贵就对着儿子大吐苦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