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改不就好了?”
叶瑖眸色渐深,弯腰将妻子抱起来,走上锦澜床榻,翻身将她压下,薄唇在她颈肩落下一个个灼热而急切的吻,“这个主意好,但是咱们的事情也别忘记。”
这一夜,红帐翻飞,缎被起伏,高吟浅唱,经久不息。
次日清晨等她睁开眼,却感觉到身边的男人没有起身,这才想到每月三次休朝的日子。
“醒了?”他把视线从奏疏中移到她身上,看到满身的红色印记,自豪顿生。
“你今儿怎么还没有起?”她嘟囔着,往颈肩拽了拽锦被。
叶瑖伸手将她连同被子一起揽进怀里,“江南连降十数日暴雨,运河决堤,朝廷要拨款派人去修运河,我在想,到底派谁去。”
周媚慢慢的让精神回到脑子里,好一会才说道:“这可是肥差,可不能随随便便就便宜了那些蛀虫才好。”
“是啊,所以朕才苦恼。”他叹口气道。
不是堂堂大燕朝无人,而是想来想去都觉得谁都可以,谁却都不太合适。
本来他是想着让云忠仁去的,但是他是当朝右丞,而左丞至今还没有定下。
“不如就让安国公去。”他想到了宣云浩,如今也是正值壮年。
“皇上决定就好。”她绕过叶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