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谦了,在我看来,墨先生是个真性情的人,和墨先生打交道,我不用有太多尔虞我诈之类的思虑。”
他说完,也不再坐着,而是站起来走到书房的落地窗前,苏宅的后花园很大,就算夜里从房间里看出去,也能看得到花木郁郁葱葱,透着欣欣向荣的味道。
他不再将目光落在墨远宁身上,就这么望着窗外,淡淡说:“这次的事,是我承了墨先生的情,他日如果墨先生有什么事需要我效劳,但凡在我能力范围之内,一定万死不辞。”
看他这样的反应,墨远宁挑了下眉,有些动摇了原来的判断,但他也是不爱解释的人,就也站起来笑了笑:“既然顾先生这么说,那么我就不说客套的话了。我现在不过是个赋闲在家的散人,以后说不准还真有要顾先生援手的事。”
顾清岚回过头对他微微笑了笑,语气还是客气有礼的:“哪里。”
他说着就咳了几声,在墨远宁面前,他也不再遮掩忍耐,从怀里拿了手帕,将咳出的血沫擦在深色的布料上。
他特地选了深褐的手帕,沾了点血迹上去,不特别细心地去看,根本看不出来。
墨远宁眼光毒辣,没将他的动作看漏了,他自己就大病初愈,气色还不好,但看到灯光下,顾清岚的脸色比自己还要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