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
副将口中的常例,自然是囚车押送,莫说伤势有人医治,就是一日三餐,也不见得能供给。若犯人本就伤重,半途中就死亡也是平常事。
路铭心听完,神色却蓦然变了,眼睛也睁大开:“你说罪臣他……伤重?不是说了这是陛下的严令,谁那么大胆,竟敢伤他?”
副将忙答道:“此令已经三番四次传下去了,自然不是我军中的人,只是找到罪臣时,他已经伤势颇重了,应当是西夏叛贼所为。”
路铭心已经没了心思听他在这里推诿,咬了咬唇说:“人在哪里?带我去见!”
即使顾清岚后来确实已经投敌,莫祁对他的感情,也仍是惺惺相惜居多,开始时,也的确是全赖他奋不顾身相救,才得以脱困,所以也忙说了声:“我也同去看看。”
那副将也正想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出去,不然押解途中真死了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交差,忙躬身领他们过去。
镜头转过,他们在凌乱的战后营地中穿过许多帐篷,来到已经被战火半毁的一座帐篷前。
路铭心眼尖,隔得还远,她就一眼看到依靠着一根断木勉强站立的那个白色的身影。
即使被传令下去不可伤害,但大齐的士兵显然也没有客气对待俘虏的习惯,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