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颜绾,“属下觉得,与其出去观灯不如想一想玉戒究竟在哪里。”
玉戒……
一提到玉戒,颜绾的太阳穴就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这几日她想尽办法,对着棠观各种动手动脚,也没从他身上找到什么玉戒,反倒是被用一种极为“鄙夷”而“复杂”的目光伤害了一次又一次。
“哎呀!玉戒明天还能再找,上元节一年可就一次!”豆蔻着急了,跺了跺脚昂着脖子和无暇杠上,结果被冷眼一扫,就默默的缩了回去。
算了,死门的怪物都惹不起……
颜绾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拍了拍手边的窗棱,咬牙将脑子里的玉戒和慕容斐的凶脸强行忘了,“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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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阑珊,长街上的一盏盏花灯全都亮了起来,将整个襄陵城笼罩在暖色光晕中,与月辉交相辉映,映得一片光彩离合。
交错的花灯下,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嬉笑声、歌舞声交织在一起,空中时不时还有烟火绽开,无比热闹。
舞龙的队伍在长街中央辟出了一条路,戴着面具的百姓们都纷纷散到了街道两边,喜气洋洋的边看边议论着。
街边,颜绾带着无暇豆蔻站在人群中,朝越来越近的舞龙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