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窝在沙发上舒服的发困,起初打盹,不知不觉就深睡了过去。
时间慢慢地到了八点半,白清都看看钟点,走过来俯身,刚想要把她唤醒,看着她安然的睡容,这样无知无觉,天真无邪。
这一刻,就连呼吸重一分,都是罪过。
第二天,白清都领着安明,去买了新手机跟电脑,安明举着那新款手机:“白清都,其实我现在也有点钱,还用教母的钱算不算啃老啊……”
“你算了吧,”白清都斜视她:“你可知道这两年你跑去参军,老师多难过,她虽然不擅长表达,但心里是很爱你的,你生日的时候,她都会特意买一个蛋糕。”
安明忽然有点难过:“我有点想教母了,不知她现在好不好。”
“几天前曾给我发了一封信,是挺好的,主要还是担心你。”白清都叹了口气:“还特意交代我好好照顾你,她最怕的是你太要强,懂吗。”
安明点头。
一路上安明不停地用新手机四处乱拍,白清都成了她入镜最多的模特,其实他个人十分排斥拍照,这一点大概是从杨闲那里学的。
因为长相同气质双绝,所以很多学生选他的课,都有点动机不纯,单单是带着眼睛来“欣赏”倒也罢了,最要命的是那些“摄影爱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