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又看看他:“你倒是说话啊,怎么忽然变哑巴了?”
白清都修长的手指压着琴键,如清风流水般弹出一段小调儿。安明耐不住,伸出手按下去,发出“咚”地一声,打破了原本优美的曲调。
“不许弹,先答应我。”她微微俯身,要挟似的瞪着白清都。
白清都轻轻一笑:“让我不告状也行,不过……我有个条件。”
安明问:“你想干什么?”
白清都把她的手挪开,气定神闲地说:“你给我唱歌个儿吧。”
安明吸一口冷气,觉得自己完全不用吃冰淇淋也能享受夏日的凉爽,嚷嚷起来:“什么啊,你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吗,我哪会唱歌啊。”她的嗓子本就不是小女生似的甜美,所以从来对唱歌这种事是敬谢不敏的。
白清都好整以暇:“你在部队少说也学了两支吧。”
安明一愣,然后捂着嘴乐:“白清都,你是不是疯了,好啊,那你想听《打靶归来》,还是《团结就是力量》啊?”
她说着居然兴起,扯着嗓子唱起来:“日落西山红霞飞……”
感觉像是绳子在木锯上拉扯……又像是锅铲在锅底上翻动……发出的声音简直振聋发聩。
白清都像是挥苍蝇似的摆摆手:“行了行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