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东西遗忘,现在应该也早就没了。”王医生说,“不过,如果白小姐想去看的话,那绝对不成问题。”
那杨念生就住在向风当初那间病房的旁边一间,里面空无一人,充斥着一股霉味儿和药味儿。
我们在病房里一无所获。
王医生揉了揉鼻子,说道,“妈的,这床单好久没洗了,让白小姐见笑了,明天我要骂负责这间病房卫生的护工。”
听他的口气,似乎把自己当成了院长。我摇了摇头,忽然灵光一闪,走过去掀开床单以及褥子,我看到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两个人在病房里的合照,一个干瘦的老人斜倚在床上,猛一看我还以为是杨书军,当我看清靠坐在老人旁边的那人时,脑中‘轰’的一下子,因为,这人正是我和白小姐在那间石室里见过的那个死人…
“这人…这人就是我舅舅啊!…”杨书军指着那老人叫道。
从医院一出来,白小姐取下假睫毛,挽起头发,将王医生的电话号码撕的米分碎,扔在了地上,看起来郁郁寡欢。
“男人都一个德兴,表面装君子,内里却是禽兽…”白小姐冷冷的说。
“我…我呢…”
“你?”白小姐瞪了我一眼,“你表面是禽兽,内里也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