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小姐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伸出手,握在了一起,感觉心里安定了许多,相携着小心翼翼来到溪里。
往上游走了一段距离,天终于黑了下来,两岸望去,那些树连在一起,就像两堵黑色的墙,将我们夹在中间。
因为并没有什么异常的现象出现,我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感觉就是一条干溪而已,村民以讹传讹,哪有那么恐怖。这样一想,心里又莫名的有点失落。
由于太安静,呼吸声显得很粗重,我和白小姐不时打量着四周,月光照下来,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溪底高低不平,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的。
“说也奇怪。”白小姐轻声说,“这么一条溪,怎么突然水就干了?”
我摇了摇头,忽然想到一件事,“那大叔先前告诉我们,这条溪是什么时候干的?”
白小姐被我吓了一跳,想了想,“我记得他说,四年前的一天,怎么了?”
“四年前…”我喃喃道,心说,杨书军的母亲杨春梅变成邪煞,以及小晴父亲冲煞,差不多也是那个时间…
“阿冷…”
白小姐忽然紧张的唤了我一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怎么了?”
“听…”
我竖起耳朵,隐隐听到一种‘哗哗’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