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虽然是篱笆做的,大石头家连院墙都没有。其实,在山区,瓦房不如窑洞住着舒坦,窑洞冬暖夏凉,瓦房夏天被太阳晒的透透的,冬天到处漏风。
来到门前,张所长像先前那样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这一次,屋里没有呻吟声。夜已经很深了,想必大石头应该已经睡下了。
“踢门还是叫门嘞?”张所长轻声征询我道。
我想了想,说道,“叫门吧,我来叫。”
张所长点点头,为了以防万一,抽出枪站在了我身后。
“阿冷。”白小姐轻声道。
“嗯?”
“小心一点。”
“放心吧。”
我沉下心,缓缓敲响了门。
不一会儿,屋里传出大石头的声音,“谁啊?”
“我,开下门。”
很快亮起了灯光,紧接着,‘吱呀’一声,大石头打开门。看到我们,愣了愣。
“你们这是…”
他的表情虽有些疑惑,但看不出什么异样。
“屋里说吧。”我沉声道。
来到屋里,只见正中是一张供桌,上面摆着遗像以及供品。那遗像其实是一张画工非常粗糙的老头儿的肖像素描。画里的老头儿眼角下垂,一副苦相,应该就是大石头的爹